马文才捡过手帕,就去擦甜水的印子,不想越擦反而越大,擦后仍是一片黄印子。
祝文文见了,笑话他道:“还真是个太守家的公子,这点小事也做不好。你过来,我替你擦干净。”
马文才不想祝文文要替自己擦洗,喜得起身连忙凑过去,坐在她身边。
祝文文欠着身子起来拿自己杯盏,对着那块污渍倒出些水,又拿水轻轻搓了搓。
对着鼻子闻了闻,见还有些气味,又拿水倒上去轻轻搓了搓。
闻没有特别的味道。笑着拿手轻轻拧干些。
又让马文才拿瓷窑热水瓶压着,抬头展眉笑道:“好了,等上一会就熨帖了。”
马文才坐在榻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,心神不知早都荡漾到哪里去了。
再看祝文文侧脸的腮上如拿烛光一打,如一个刚熟了的毛桃。忍不住伸手把她圈在怀里,忍不住上去亲了一口。
拢着她厚密的头发,凑在她耳边道:“我今日就不走了,陪你在此处可好?”
祝文文伸手把他的手一拍,冷笑道:“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,想是说顺了口的,拿话轻薄我。”
马文才还想去亲她脸颊,被祝文文躲开了。
马文才拉着她的肩膀上和她胡缠,拉着她呵呵一乐。
笑道:“早晚都是我的,还躲成这样。要是换了别人,我只管宽衣解带,哪里有这些闲话问她。”
祝文文轻咳两声,马文才赶忙撒手。
他侧着身轻轻捋着祝文文的后背道;“我是看你这几日性情大变,让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可知你也是个脾气好的,终究是被我这个小将军降伏了吧。”
说着话,哈哈大笑, 向后一倒,倒在祝文文的腿上。
‘呼啦’一声,袍子抽出来。带倒了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