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呼啦’一声,袍子抽出来。带倒了瓶子。
门外的楚妍向内问道:“什么事?”
祝文文向外道:“没事,水壶倒了。”楚妍答应了一个‘哦’又息音了。
祝文文坐了起来,冷笑道;“你是马太守的儿子,是打胜仗的将军,可不是想降伏谁,就降伏谁。
谁又能和你比呢。 ”
马文才还是第一次听祝文文说这样酸溜溜的话,心里窃喜。
翻身起来道:“降伏你我可是废了大力气的。你都要了我的老命了。
我想好了等我大哥回来,我就让我大哥和父亲去祝家庄提亲去。
一日不成亲,一日我不安心。你成了我的人,把你放家里,我才心静些。”
说着站起来低头道:“时候不早了,守着你这样的美人又不让碰,你可是要急死。
我出去了,我去叫你表妹来陪休息吧。”
祝文文也只是点了点头,马文才出去,楚妍进来关了门。听院子里没了声音,这才放下帐子,吹了灯。
躺了下来。
幸好这张床榻很深,她二人躺上去也不挤。这几日二人一起睡觉,倒也习惯。
祝文文喜欢打躺低的枕头,楚妍喜欢的木枕头。二人一低一高,同边枕着。
楚妍躺在外面,祝文文躺在里面,
二人躺好了,楚妍侧着身子凑在表姐的耳朵边道:“姐姐,谷大仓林二虎都说他们的的身子养好了。
就等姐姐你呢。还有我打听了两日刺史的下落。”
祝文文听见要紧处,立马也翻身过来问:“他到底去哪了,你快些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