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人现在又不是她的丈夫了,他又变成了祝英台身边,见谁都咬的恶犬了。
他忠心的不带绳子,也会把自己咬伤。
她耳朵里还是轰鸣,看着谷大仓伸手过来拉自己,她本能身子往后躲,可谷大仓的手实在太大了,她躲不开。
等她被谷大仓拉下几层台阶后,她的耳朵慢慢好了起来。
她听见谷大仓一面把她往山岗下扯,一面说道:“咱们现在回去和小姐说清楚,那样小的孩子你也下的去手。”
二妹听说她们要回去,身子往后一撑,手离了谷大仓的虎爪。
经过她腰的地方,顺便拔出他的刀,抵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谷大仓一回头,见二妹这副架势,不耐烦嚷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,长生死了,庆煜也被你摔死了。
你还要自己的命不成?”
二妹那手摸了摸自肿起棱子的脸颊,大吼道:“我不回去,我不是她祝英台的奴隶。
你签的有身契,可我没签,为何长生要比她的养子矮一头。
我只有长生一个儿子,也要让人讨好她填了性命,我凭什么回去给他交待?
她应该给我交代。你爱当她狗,你去当,我不要当。”
呵斥完,她含着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谷大仓见她这样,有些心疼,可两个孩子都死了,他总是要回去交待一下。
二妹已经报仇,怎么还这么愤怒?
他突然明白了,二妹讨厌他家小姐,似乎从开始就讨厌。
他心里突然又一股子无名之火,既然她厌烦自家小姐,为何她还要嫁给他。
这两日他心里堵着一团气,见了二妹就是见了亲人,却不想二妹把他比作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