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太守也不跟父亲和梁兄长说实话,那这江州到底谁在说真话。”
常夫子和梁山伯听了婉央的话,皆心中一空,他二人知道的也都是江州境内的事。
做的是一心一意赶出马的事,可江州之外,人们的心思,他们也就真不知了。
婉央见他二人老的奔波,少的命都要没了,江州之外的事,他们竟一点风声都没有。
婉央压着声音向他二人打量一下,问二人:“你们可知齐太守被荆州将军在朝堂上参了一本。
说他依仗太守之名,有觊觎之心,残害同袍,使得江州民不聊。
天子听了让三公讨论,三公拟了要罢免齐太守的江州太守之职了。”
常夫听了这话,怒得大拍桌几大骂道:“胡扯,马家颠倒黑白,难道就不怕遭天谴么?”
常夫子拍得桌子太用力,使得桌几上的碗筷跟着跳着乱碰。
梁山伯伸手把桌面上的碗碟扶了扶。
转头问婉央道:“婉央,这是朝堂上的大事,你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?”
婉央双手捂着两腮,怏怏得用手遮住眼睛。
慢慢开口道:“我家翁是马太守的得力干将。这些话是我无意中听来的。”说罢婉央把手扶着头,面色痛苦。
她在韦家起初过得不错,可自江州太守把韦秋竹关进府里,她公婆对她的态度也改变许多。
看在孩子面子上,她们起初也只是冷淡些。
后来秋竹的腿被打断,成了齐太守交换的筹码。
公爹韦金刚一也在江州参战,她的地位便是一落千丈。
公婆二人几乎每一日都要告诉她:“你是韦家的媳妇,也是我们豫州的媳妇儿。
你爹不顾翁婿之情,让人绑了秋竹,如今秋竹断了一条腿也不能回来,你爹他也太狠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