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灵忽然想起什么,从袖中取出一张票据:“方才我给了贾伯伯两百贯先垫着,回头记得让军行还我。”
张经纬哭笑不得:“我现在虽说不上富可敌国,但也绝对是富甲一方了,你咋还这么抠搜呢?”
“一码归一码,”皇甫灵白了他一眼,“钱是大风刮来的呀?再者说,我的钱不是你的钱吗?”
张经纬只得连连点头:“啊对对对!”
队伍最末端,钱明满头大汗地背着老父奋力赶路。钱父心疼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:“歇息一下吧,我让秀娘把牛车停下,咱们喝口水吧!”
钱明却倔强地摇头:“不用,少爷是在考验我呢!我能行!嘿嘿!”
钱父又好气又好笑:“你个臭小子,傻乐什么!”
“爹重了,孩儿高兴!”钱明喘着气说道。
钱父闻言,脸上露出愧疚之色:“是吗,早知道方才在那个窑场里就不吃那么多了,现在还连累你了。”
钱明脚步不停,反而更加坚定:“不连累,爹越能吃我就越有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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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孩子,开始说胡话了!”钱父叹了口气,“现在你跟着张大人挣得多了,可别学那些有钱人竟做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钱明重重地点头:“知道了,爹,以后不会了。”
这一路上,张经纬频频回首,心中着实震惊。钱明竟一声不吭,硬是把老父从窑营一路背到了高阳城下。夕阳的余晖洒在这对父子身上,勾勒出一幅令人动容的画面。
……
张经纬勒住缰绳,转身看着气喘吁吁的钱明,轻声道:“可以了,老爷子,儿子的背可比牛车坐得舒服?”
钱父连忙从儿子背上滑下来,拱手作揖:“张大人,阿明已经累坏了,要不……以后再罚吧?”
张经纬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走到瘫坐在地上的钱明跟前,蹲下身问道:“累吗?”
钱明抹了把脸上的汗水,强撑着挺直腰板:“不……不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