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母光泽在晨光里泛着狡黠的笑。
地铁玻璃窗映出他们交叠的剪影。
胥临突然指着隧道掠过的广告牌:“看,我们的挂历!“
旋转木马的铜铃声里,胥临正把缠成戒指形状。
叶砚玉的银链勾住他背包拉链,珍珠母坠子卡在过山车安全扣的缝隙间。
“闭眼。“
胥临在摩天轮越过云层时捂住她眼睛,叶砚玉的睫毛扫过他掌纹间未愈的烫伤疤。
轿厢晃动时,爆米花脚链的残骸从她口袋滑出。
糖霜正巧黏住上周未洗净的珍珠母碎屑。
胥临的呼吸突然贴近:“现在可以看了。“
窗玻璃上赫然映着用胡萝卜汁画的肖像。
雪夜她在羊毛毯上熟睡的轮廓,睫毛是用珐琅杯碎片拼贴的星光。
游乐场全景在他们背后铺展,胥临突然翻转画板,背面是用龙虾钳刻出的邀请函:“下一站去捞我们的珍珠母?“
鬼屋冷气袭来的瞬间,叶砚玉发现胥临在安全须知背面画了排水管结构图。
荧光箭头指向“珍珠母储藏室”,标注日期正是雪夜断电那天的数字。
当丧尸NPC扑来时,他忽然将珍珠母坠子塞进道具骷髅的眼窝。
蓝光中显影出微雕的婚礼进行曲谱。
黄昏的碰碰车场上,胥临正用焦糖浆在方向盘绘制航海图。
叶砚玉的耳钉勾住他卫衣抽绳,珍珠母折射的虹光惊醒了沉睡的旋转章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