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闹钟把两人叫醒,在楼下分别,各自上班。
日子一切如常。
然而岑真白也没想到,来的那么快。
就在第四天的午休时间,岑真白忽然感到一股热流。
彼时alpha也在午休,两人正打着视频通话。
霍仰很快发现了岑真白的不对劲,“怎么了?”
只是前兆,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岑真白说:“我发 青期可能到了。”
在终端画面的另一头,alpha也猛地怔住。
岑真白:“我现在回家。”
霍仰也回过神来,低声道:“……嗯,等我。”
医院不是军队,没有那么严谨,岑真白怕自己半路发作,于是只给主任发了消息,打算回来再补写请假条。
医院离小楼近,岑真白很快回到了家,家里还有着点早上alpha遗留的信息素,关上门,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骤然放松下来。
大概半小时后,霍仰猛地打开门,他胸口剧烈起伏着,汗滴下来。一路上,除了在车里,他几乎全用跑的。
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,他感受着,先是如潮水涌过来的爽,然后是针扎似的疼。
客厅里没有人,他着急地跑到二楼:“岑真白?”
omega躲在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