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之前每一下进出都能蹭到,现在真要操进去了,反倒没找着。
哦,在这。
还是闭合着的,只浅浅开了一道小缝隙。
霍仰抵着那个小口在那磨,问着:“我要怎么做?不是说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会自己打开的吗?”
其实只是发情期会比平常更容易打开,可惜我们岑医生已经完全思考不了了,他只蹭着床单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霍仰磨了一会,也只是再开了一点,他问:“这样会疼吗?”
怎么可能疼,是爽得太超过。
霍仰只试探地轻轻顶了下,omega就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,整个人都弹了下,“等……!啊!”
霍仰勾起嘴角,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岑真白到底怎样是爽怎样是疼了。
他就对准那道小口撞,每撞一次,就开一点,就更嵌进去。
但,是需要用力的。
“唔……”岑真白小腹收缩了下,让被薄薄一层肚皮包裹着的alpha性器在他的肚子里边显现得更明显了。
这下是疼了。
本来生殖腔就比肠道敏感几十倍,上边分布的神经末梢是前列腺的三倍,一点感受,都会无限放大。
更不用说这么粗暴地被对待了。
但不可避免的,打开就只有alpha用力去撬这一办法。
为什么那么多omega惧怕被终生标记,就是因为被打开这一过程,太痛苦,太暴力,太残忍。
岑真白哭叫着:“……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