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真白哭叫着:“……疼!”
霍仰下意识地顿住,却想起他准备前期工作时,他特地去咨询过omega科室的医生,医生说停下重新打开会更疼,最好一鼓作气。
霍仰狠着心,没有停。
真的很疼吧。
原本没力气的omega都濒死般地挣扎起来,霍仰快心疼死了,他闭了闭眼,俯下身抱住,尽力去安抚,去亲omega的眼皮和破皮的嘴唇,“很快,很快……”
眼泪决堤一般地从岑真白眼里流出来。
生殖腔真的太小了,正常来说,闭合着的时候,就一个拇指指甲大小,现在却硬生生卡进一个可乐瓶。
“好了,”霍仰顺着omega的后背,“已经进去了……”
好深,太深了。
仿佛被顶进胃里,他的小腿受不住地蹭了两下床单,岑真白觉得自己要被插穿了。
可能太疼,omega唇色都白了,一直发抖,眼泪也不停地流。
霍仰卡在里边,哄他,等岑真白适应。
过了好几分钟,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吸到了空气,胸口起伏着。
见岑真白缓过来了,霍仰松了一口气,“还疼吗?”
岑真白回答不了他。
但看反应,应该是不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