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景,让余惘失想到他第二次见到余怀礼时,余棹晖那贱人跪在地下,捧着它给余怀礼口的场景。
他眸子冷了下来,咽下口中分泌出过剩的唾液,垂下头细致的给余怀礼tian舐着每一处。
余惘失觉得和一个死人争宠实在有些不太好看,但是他听着耳边有些低沉的、性感的喘息声,忍不住哑声问:“……宝宝,我口的要比余棹晖更让你舒服,对不对?”
余怀礼垂眸看着余惘失,他摸摸余惘失的脸,从鼻腔嗯了一声:“哥哥的嘴巴厉害。”
于是余惘失越发投入了,以至于忽略了手机的消息提示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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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先生。”前台的女生说,“余总说您来了直接去他办公室找他就好。”
路季则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墨镜,嗯了一声。
他又看了眼后面提着保温桶的温润男人,挑了下眉:“你是来找余怀礼的?”
赵忻恣看着眼前有些冒昧的陌生男人,点了点头,有些迟疑的问:“你也认识余怀礼吗?你是他的”
“哥哥。”路季则挑了下眉,笑眯眯的拖长声音说,“亲的,可不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冒牌货。”
赵忻恣:……
他顿时就对眼前男人的观感跌倒了谷底,甚至隐隐生出来了几分恶感,但是面上那温和的笑意让人挑不出错处来:“你怎么会认识我呢?”
这种事查查不就知道了吗。
赵忻恣,余惘失两次聘用来的“住家保姆”,和余怀礼的关系不错。
路季则耸了耸肩:“我是余怀礼的哥哥,自然有权利知道弟弟都在交什么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