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把睡袍脱了,现在就穿着打底的柔软衬衣和舒适的黑裤子,还把衬衣袖口挽到了手肘,光脚站在地毯上,大约是在这种场景里他控制不住要把自己收拾得利落一点。
阿尔巴利诺前进得近乎悄无声息。但是赫斯塔尔有野兽一般的直觉,他刚踏入客厅的地界,赫斯塔尔就抬起头来。
他看见阿尔巴利诺毫不尊重地站着,眉毛扬了起来。阿尔在这样的目光中咧嘴一笑,晃了晃手中的皮带。然后把它叼在嘴里,随后他展示一般慢慢跪下,又变成了匍匐的姿势。
他爬回赫斯塔尔脚边,向后跪坐在自己脚跟上,仰起脸让赫斯塔尔取走皮带。
赫斯塔尔把烙铁放回火中,抽出皮带碰了碰阿尔被揍肿的半边脸,接着就像要试试手感一样,他把皮带在空气中抽出了响亮的鞭响。
阿尔巴利诺瑟缩了一下。“请宽恕我。”他低声说。
赫斯塔尔声线里有某种危险的东西,他简短地命令:“脱。”
阿尔巴利诺手指落下去,犹豫地落在裤子上。他的手好像不听使唤,在摸到金属纽扣时颤抖着。
而赫斯塔尔就像一头随时准备给猎物致命一击的黑豹,绕着阿尔巴利诺缓慢地踱步。
在阿尔巴利诺磨磨蹭蹭的时候,他居高临下地狠狠用皮带抽过阿尔的后背。
阿尔起先只感觉背上一热。随即剧烈的疼痛像爆炸一样疯狂蔓延。在他看不见的角度,后背从右肩到左腰,横贯了一长条火烧火燎的红痕,足有三指宽,并迅速肿胀起来。
他痛呼了一声,向前晃动了一下,勉强用手肘支撑住自己。
赫斯塔尔在他头顶冷冰冰地重复:“脱。”
阿尔巴利诺吸着气,他跪坐在地上,动作不便,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从裤子里剥出来,并且躲躲闪闪的,好像遭遇了天大的折辱,好像刚刚放浪地甩掉内裤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。
他夹着双腿,下腹还粘着一点浑浊的白印子,赫斯塔尔的目光像饿狼一样钻到他腿间,落到他红肿光洁的皮肤上:
自从那个在教堂里度过的圣诞夜后,阿尔巴利诺也开始定时除毛了。
赫斯塔尔拽住阿尔巴利诺的项圈把他拎起来。因为压迫和窒息,阿尔的手只能死死拽着他的手腕好分担一点施加在颈部的力道。
他不得已顺着赫斯塔尔的动作跪直了,膝盖在地毯上打开,露出腿间刚被凌虐过、还软垂着的器官。赫斯塔尔把小腿插到他双腿之间,挤压并缓缓摩擦着,感受到那块软肉隔着他的裤管逐渐发热。他握着皮带的手垂下,让冷冰冰的皮革贴在阿尔巴利诺腿根,然后一路向上,擦过他的乳尖和锁骨,来到他脸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