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够在这种场景下保持冷静。有一瞬间,赫斯塔尔脑中什么也没有,只有一阵刺耳的轰鸣,他的血液像是熔岩一样在浑身激荡。
如果没有一个倾泻的出口,就会将他自身焚烧。他按着阿尔巴利诺,只知道往死里用劲,只想用性欲把他淹没,就好像他自己已经被淹没。
阿尔巴利诺给他的信上说想要将他剖开,赫斯塔尔也一直有这样的欲望:
他也是那个想要杀豹子的猎户,他也想要碾碎夜莺;
如果阴茎能射出心脏和骨髓,他就要把这些全都灌到阿尔巴利诺的身体里去。
在窜上脊椎的电流和狂喜中,赫斯塔尔按着阿尔巴利诺的头,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,一手绕到他胯前,粗野地揉弄他的阴茎。阿尔巴利诺用手肘艰难地支撑着身体,额头抵在地毯上,被赫斯塔尔撞击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动,他的性器在粗暴的抚慰下滴下粘稠的液体,在赫斯塔尔的手掌心里发出湿漉漉的下流的声音。
壁炉前的火光映照着他们满含欲望的脸,烧成灰白色的木柴偶尔开裂,露出通红的内芯,蹦出零星的火花。赫斯塔尔撞到某一个埋藏在深处的点时,阿尔巴利诺嘶哑地叫了一声,然后由于过于强烈的感受又顿住了,听起来简直像示弱的呜咽。
等赫斯塔尔再次往那里用劲,就看见阿尔的脊背微微弓起,颤抖起来。
那双曾砍下尸块、编织花卉的手抓挠着地毯上的纹路,本能地四处摸索,就像要捉住锚和纤绳,将自己拽离欲海。
在混乱的动作间,阿尔巴利诺碰到了什么,壁炉旁铁艺的架子倒了下来,拨火棍、铲子、刷子落在地毯上。
他们房子里的壁炉连带这些维护的器具都是老式铁艺的,辅以油润的橡木雕花。
拨火棍前端是一枚尖锐的铁钩,看起来很适合把什么人的胸膛捅穿。赫斯塔尔怀着巨大的恶意,把这杀人凶器一样的东西握在手里,而阿尔巴利诺被他钉在身下,闭着眼睛喘息着,毫无防备。如果此时将他杀掉,那就太完美了,一切都没有遗憾,他可以用这根铁钩从背后扎穿阿尔的心脏,他死去的时候也是在高潮里死去的,心无旁骛,不会再去追求别的美或艺术。
可是阿尔巴利诺鲜活的面容又带来了别的东西,让赫斯塔尔想一直注视,想在今后每一个崭新的清晨都看到他活着的眼睛;
又让他想折磨,想让生命从尖叫和伤口中野性地飞出。最后他猛然抽出阴茎,按着阿尔巴利诺的脖子,调转拨火棍,将它橡木制的手柄通进阿尔巴利诺红肿的穴肉里。
他下手没轻没重,一下子插进整个手柄,阿尔巴利诺在他身下弹动了一下,痛苦地叫了出来。
赫斯塔尔残酷地压制住他所有的挣扎,用拨火棍野蛮地操他,那感受肯定比被人类的肉体操要强烈多了。因为阿尔巴利诺的肩背都绷紧了,胸膛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喉鸣。他嘴唇翕动着,完全把约定的那套顺从的情节抛之脑后,赫斯塔尔只听见他含糊地吐出一长串脏话,然后是不成调的西班牙语。
赫斯塔尔握着拨火棍的手都绷出了青筋,他已经没法想其它,只想把那些低沉的声音再多从阿尔巴利诺胸膛里榨出来一点。
等他又保持着这样的频率往里戳刺了一会,阿尔巴利诺突然再次挣扎起来,沙哑地叫道:“等等……操!赫斯塔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