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 话刚出口就想咬掉舌头。
凌风摇头,猫耳却蔫蔫贴着发顶:“比被你的枪打到轻多了。”
阿慈盯着他手背上渐渐肿起的水疱,往后退了一步对着他鞠了个躬,然后很郑重的说:“对不起,我很抱歉,没想到无意识的一个动作对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,很抱歉。”
凌风看着小姑娘,这一本正经的稳重模样,强忍着疼痛,笑着说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如果你实在觉得很抱歉的话,那你帮我涂药怎么样?”
阿慈连忙答应,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很无理的要求,更何况是她自己有错在先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安静,沉默被水流声填满,忽然凌风开口:“其实……你每次躲着我,我都在想——”
“时间到了。”她打断他,抓起毛巾浸到冷水里。拧干毛巾时,阿慈刻意避开他的目光。
白毛巾裹上他右手的瞬间,凌风忽然轻声说:“你闻起来像铁线莲。”
她手指一抖:“……嗯。”
“小时候我种蒙大拿组铁线莲”他盯着她发间的蓝丝带,“春天开花的时候很美,很好闻,很惊艳。”
阿慈听着这些话,微微勾起唇角,耳尖有点红,她也知道凌风这是在拐着弯夸她漂亮,不过还是有些疏远说:“是吗?听你这么一说,看来真的很美丽。”
凌风抬头看她,目光扫过她发烫的耳尖,忽然轻笑一声:“你好像在躲瘟疫。”
阿慈微微一愣说:“没有吧?”
凌风笑的有些苦涩:“有,自从我来的第1天开始,你就像躲瘟疫一样躲我。”
阿慈本来还想说些什么,但是炯老回来了,手中端着一个碗,碗里有泥糊糊的东西,应该是蜂蜜和绿豆粉混合的膏体。
“我帮凌风敷药吧。” 阿慈主动开口。
炯老点了点头:“按理说这敷药也是你该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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