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给你上了药,别冰敷,也别冷水冲洗”阿慈轻声说完就准备离开,
凌风盯着她发间的蓝丝带:“你不去休息?”
“我去收拾锻造屋。”她转身时,听见自己的声音太轻,像片羽毛落在火上,“有需要就喊我。”
锻造屋里,骨胶碗的碎片仍散在青砖上。阿慈蹲下身捡拾,左腕旧伤传来钝痛。
碎瓷片映出她的脸:眉头轻皱,唇角抿成温柔的弧,像朵被雨打湿的铁线莲。
蜂蜜渍在石台上凝成琥珀色的斑,她用湿布一遍遍地擦,直到痕迹淡得像句没说完的道歉。
暮色漫过窗棂时,她终于将最后一块碎碗片扔进废料桶。
锻造屋的铁砧上还留着她打腰牌时的锤印,深浅不一,像她藏在青色衣袖下的心事。
她摸了摸那块失败品,忽然想起凌风涂药时说的“铁线莲花香”——那是她从小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,此刻混着铁锈味,在暮色里轻轻晃。
风掀起锻造屋的布帘,带来远处的蛙鸣。
阿慈望向厢房的方向,看见窗纸上映出个模糊的影子——凌风正举着受伤的手,猫耳在月光下投出尖尖的影。
她摸了摸自己左腕的旧疤,忽然觉得,有些愧疚不必说出口,就像有些温柔,注定要藏在长袖里,随岁月慢慢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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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弦梦学院发生了一起史无前例的学生与家长之间的争吵,
依太狼和韵音学院的抄袭事件处理的都差不多了,结果破天荒的接到了绪晟狼打来的电话,
依太狼漫不经心的接起来:“喂,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