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之一愣。
“对beta上心过吗?”
周宴之失笑,“这么不相信我。”
他托住温颂的腰,将温颂放在柔软被子上,随即翻身压了上去,“别说初夜了,连第一次牵手都是小颂的,小颂还在怀疑什么?”
“可是先生很克制。”
温颂说出心事,“先生总能忍住,每次都能刹住车,哪怕有性冲动也就是一点点……”
他越说声音越小,转头望向另一边,露出红透的耳尖。
“宝贝,”周宴之捏住温颂的下巴,强迫他转过来,“不要听那些迷惑人的话,性冲动不是爱你,克制才是。”
温颂倏然睁大了眼睛,胸口起伏剧烈。
“忍了这么多天,洗了这么多回冷水澡,竟然变成你口中的一点点冲动。”
周宴之咬住温颂的耳垂,牙齿轻咬,看到温颂因为痒,茫然缩起脖子,露出可爱又可怜的表情,坏心眼地说:“择日不如撞日,要么今天就试试多一点点的?”
温颂有些后悔。
先生的温柔太具有迷惑性,让他忘了先生是一个三十年才开荤的alpha,还是一个信息素等级极高,易感期爆发需要隔离病房的alpha,还因为易感期,忍了很多天。
他咽了下口水,两肘抵着被子,悄悄往后退,下一秒就被周宴之按住了腿根,那只手一路从他的腿滑到脚踝。
“躲什么?”
受信息素的威慑,温颂无意识地挣扎,又在回过神来的时候,乖顺地迎合。
说了多少遍喜欢,记不清了。
同样稀里糊涂的,是他相信了先生的心意,先生也终于知晓了他的爱意。
他漫长且无望的暗恋,忽然在二十二岁这一年,像做梦一样,收到了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