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胸膛连着气管都痒得厉害,叫他无奈又狼狈地剧烈喘息咳嗽着。
钟鼓旗见状却偏还要继续往下说,“姐夫是个明白人,又何必装糊涂呢?”
“皇姐心意如何,你不知?”
“总归是不属你。”
薛豫立咳得两眼翻白,脚步不稳地一俯身,竟是呕出一手的血。
黏答答红淋淋地直往指缝外漏。
钟鼓旗没想过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,也骇了一跳。
钟玉河更是被吓得厉害,慌慌忙忙地冲上前扶住薛豫立。
薛豫立站都站不稳,猛地跌坐在地,到这时脸颊倒是泛起一阵红晕。
钟玉河见状却愈怕,知道他是血气上涌,怕是肺腑都伤了。
钟鼓旗虽是想要离间薛豫立和钟玉河,却没想过叫薛豫立出事,俯身想要探看情况,却被钟玉河一把拍开。
“你我之事,何必牵扯别人?”
钟鼓旗的手顿在半空,心道只因他于你,不是别人。
钟鼓旗看着钟玉河焦急探看的模样,只道一句“我去喊人”,便转身离开。
薛豫立咳得在钟玉河怀里一颠一颠,钟玉河便拍着他的背顺着。
“娘子娘子”薛豫立一声一声地唤着,眼角的泪啪嗒啪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