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玉河一把推开他,面色不善地挠了几下有痒意的脸,脸颊霎时就蒸起几道薄红。
“三弟这是做什么?”
钟知生抿嘴而笑,直身背手,腰杆挺直得宛如青松,“不做什么,见皇姐将要摔倒,扶上一把而已。”
“皇姐以为我要做什么。”
钟知生的脸凑近到钟玉河面前,眼底映着他水盈薄红的面容,不由地伸手缓缓摩挲着他的面容。
“我倒是想问问,皇姐想要做什么?”
钟玉河面有怒容地啪地拍开钟知生的手,钟知生整个手背都叫他打得通红。
“别跟我绕圈子。”
“你污蔑太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?”
钟知生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手背,眼里的光沉沉地黯淡,“皇姐对太子真是”
“情深义重啊。”
“我以前只当皇姐是冲着太子的权势而依附他,如今太子有难,皇姐不离不弃患难与共。”
“真叫三弟我羡慕得紧啊。”
他声音咬牙切齿地压得低沉,挤压什么似的拧出酸溜溜的汁。
钟玉河也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,却不知他意欲何为。
“有什么话不妨敞个明白,别跟我打哑谜。”
“皇姐可曾用过早膳?”钟知生突然问。
“不若尝尝三弟这里芙蓉糕,想到皇姐要来,我特地去城东买的,排了好长的队呢。”